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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名:《頹廢血族的生存交易》

作者:月亮熊

繪師:高橋麵包

暢銷作家          唯美系繪師
月亮熊    v.s   高橋麵包

慵懶現代血族  ╳ 邊緣人類青年
意外締結史上最「廢」的血僕契約?

【首刷附錄】

「沐浴於陽光之下」典藏卡
〈血族的午夜蝙蝠之約〉特典小冊子

 

在張軒的預想中,他會與酒吧裡的某個人度過美好的一夜,
痛快地忘掉失敗的舊戀情。
然而他千算萬算卻沒有想到,
隔天麥文森,他的一夜情對象--竟然飄起來了!
看著對方的紅瞳和尖牙,張軒突然有股想上網發文的衝動--
有沒有初次約炮就約到吸血鬼還簽了吸血合約的卦?
而他原本擔心會痛死的「吸血PLAY」,
竟然又溫柔又暖和,甚至還有點、唔嗯……舒服?
「文森、哈啊……希望以後、你還可以來吸我的血……」
「……張軒,這算是間接約炮嗎?」
咳、咳咳!才不是好嗎!

頹廢現代吸血鬼與邊緣情傷青年,在初識後相互拯救治癒的歡樂血族物語!
編編由衷推薦!一點歡笑、一點淚水加上一點感慨的成長戀章!
快跟編編一起偷偷來看一下吧!



  不知不覺間,歡唱時間只剩下半個小時,但大伙兒唱得興致正高,又追加了時間。在酒精的催化下,張軒已經開始有些累了,索性站起身,打算去廁所洗把臉透透氣。
  沒想到他才走出包廂,便看見女廁門口站著一個眼熟的身影。
  「嗯?」他花了點時間才看出來--那是李政然的女友。她穿著一身可愛的碎花洋裝裙,大波浪捲髮遮住她半張熱呼呼的臉,搖搖晃晃地靠在牆壁上,不斷對搭訕的路人搖頭。
  「走開……我得回去……我真的得回去了!」她伸手撐著額頭,苦惱地想保持意識。看得出來她已經醉到連走路都有些困難,張軒這才想到,剛才在包廂內她不斷灌著酒,本來以為她是酒量好,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。
  「沒事沒事,妳醉成這樣好危險,我們送妳回去啊!」一名男子輕浮地笑了。
  「都說了走開啦!」
  眼見女孩被他們抓住手腕拉扯起來,張軒忍不住走上前。
  「你們有什麼事嗎?」他擋在女孩身前,高大的身材立刻讓那些陌生男人怯步。他們後退幾步,虛心笑了幾聲。
  「沒有啦,啊就看她不知道包廂號碼……」
  「謝謝,我會帶她回去。我們走--」
  他轉頭看向李政然的女友,沒想到對方的雙眸中竟燃燒著憤怒,伸出手用力甩了張軒一巴掌,那巴掌太過措手不及,不只路人,就連張軒也頓時傻愣在原地。
  一陣血味緩緩在他口中擴散。
  「你是白癡嗎!」
  「妳說什麼?」
  「我說你是大白癡!」她用力揉著泛淚的雙眼,一邊對他發出吼叫。
  「思泉,妳喝醉了。」張軒嘆息一聲,耐著性子呼喊她的名字。
  「鬼才喝醉!張軒,我要……嚴正警告你……休想再碰我男友一次!」女孩惡狠狠地伸出手指,身體卻軟綿綿地貼在牆上,「再一次……讓我看見你跟他……我保證我會……」
  「思泉!」政然的聲音也從走廊出現,「妳……看吧,妳喝太多了吧?我剛剛就叫妳克制一點了!」
  「阿政--」思泉表情一愣,嗓音立刻轉為濃濃的哭腔,往李政然的懷裡撲去,一陣啜泣。李政然摸不著頭緒,只能緊抱著女孩,困惑地看著張軒,以及在場圍觀的那些男人。
  「現在是怎樣?」李政然挑眉。
  在李政然的注視下,那群陌生男人才嘻笑著往反方向走開,離去前還不忘看著張軒,發出難聽的奚落。
  「死甲甲」、「噁心」之類的話語清楚地傳進他們耳裡,李政然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卻假裝什麼都沒聽見,低頭安撫哭泣的女孩。
  「阿政……嗚嗚、別走……」
  「乖啦,我就在這裡啊,沒事啦,沒事……」
  張軒沉著臉,不再看那兩人,只是冷冷地拋下一句「我要走了」,就往出口的位置走去。
  「等等!剛才這裡發生了什麼事?」
  政然緊張地追問,然而張軒並未回答他,只是邁著步伐快步離開,將兩人的聲音遠遠拋諸腦後。
  他覺得好想死,不是因為被那些男人恥笑,也不是因為李政然的反應,而是那個女孩--她顯然從張軒的視線中窺探出什麼了。
  那股連張軒自己都不敢承認的眷戀,即使深藏在黑暗之中,也被女孩清楚地捕捉到了。女孩眼中的那份敵意,很明顯是對情敵的警告。
  他感覺自己好丟臉。
  為了一個連自己的性向都不敢護航的男人,他竟然能死心塌地到這種程度。
  張軒低著頭快步疾行,想趕緊離開這令人窒息的狹窄空間,卻沒想到背後有兩三名男子從包廂走出,帶笑地盯著張軒,外套底下的手握著短鋁棒跟短棍,氣勢凶猛地朝他追上來!那種明確的惡意立刻讓張軒本能地豎起寒毛。
  「幹!就他,他還在這!」
  「臭甲,叫你咧!」
  --原來他們剛才並不是識相離開了,而是回頭到包廂抄傢伙嗎!
  張軒立刻拔腿就跑,那群混混也隨即加快腳步,一邊叫囂一邊緊追在後,完全無視路人與員工的驚慌眼神,一路追出了KTV,用棍棒將張軒逼進巷子內。
  「唔……」
  「媽的!區區人妖也敢妨礙我們把馬子,是你自己不好啦!」
  張軒被三個男人圍住,儘管他身材高大,但在氣勢上完全敵不過這群瘋狗,鋁棒與球鞋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猛擊,讓他只能跪在地上,努力護住腦袋,腦中本能浮現令人作嘔的回憶--好幾名國中生將他圍在廁所內,一邊喊著侮辱同性戀的低俗字眼,一邊嘻笑著對他拳打腳踢。
  那時的絕望與眼前的景象重疊在一起,張軒護著身軀的同時,內心也脆弱地封閉起來。
  是自己不好。
  就連想要反駁這句話都辦不到。
  他已經受夠了,如果能就這樣被打死的話該有多好--
  「打夠了?如果你們沒打算享用的話,可以讓給我了嗎?」
  一道悠揚的男聲突如其來地出現在張軒身後,彷彿從巷子的深處無聲無息地冒出,讓三名混混驚愕地停下動作,抬頭瞪著那名路人。
  「外國人?」
  那名金髮男子全身包覆在純黑色的大衣下,昏暗的路燈照不清他的面容,三名混混手中的武器還來不及對著他,男子已經率先出手,以極快的速度靠近那群人,將他們手中的棍棒打落。
  「幹!」
  三人的武器幾乎是同時落地,而且力道之大,在棍棒脫手的瞬間也讓他們的手腕跟著扭痛起來。他們還沒能思考這名外國人是如何做到的,雙腿便已本能地往巷口退去。
  經常參加械鬥的經驗告訴他們,這個人不是他們惹得起的對象,逃跑在此時並非彰顯懦弱,反而是最明智的選擇。
  三個混混顧不得武器,果斷離開了現場,金髮男子這才轉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張軒,白皙的臉龐浮現令人安心的溫柔神色。
  「你家在哪?」那名男子一開口就是優雅又流暢的中文,讓張軒十分驚訝,他只能呆愣地望著那美麗的臉龐。
  「啊?」
  「我們得快點離開這裡,以免他們叫來更多人。」金髮男子伸出手,將張軒扶起,「走吧,我護送你回去。」
  「我家……在……」
  張軒抱著肚子想站起來,卻發現自己雙腿無力,身上也有多處擦傷,嘴角掛著一抹血紅。
  或許是事情發生得過於突然,他還處於震撼的情緒中,男子顯然也注意到這點,於是主動扶著他的身子離開巷口,張軒只能順從。比起旁人異樣的眼光,他更在意的是這個路過救了自己的外國人--他的臉好像似曾相識?
  之前是不是在哪見過這個人?
  張軒晃著頭,感覺腦袋隱隱作痛,思考也變得模糊起來。
  真奇怪,剛才他應該沒有被打中頭才對?
  不過這兩天已經發生太多離奇的事情,跟身上多處瘀青與擦傷比起來,頭痛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問題罷了。不管怎樣,這名男子救了他是事實,在他最絕望的一刻,還能抓住這希望的浮木,張軒此刻內心只有感激。
  「你還好嗎?」
  「還好,剛才……謝謝你。」張軒再度回過神,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被這個略矮的男人扶著身子走,而且已經來到張軒家的巷口了。
  「他們為什麼打你?」
  張軒難受地吞了口口水,才乾澀地開口道:「沒為什麼。」
  「總會有理由吧。」
  「他們不喜歡我。」
  「那些混混?」
  「所有人……」張軒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,聲音忽然哽咽起來,「都不喜歡我。」
  男人瞄了他一眼,接著視線轉而眺望前方,若有所思的樣子。
  「不會啊,我就挺喜歡你的。」
  「怎麼可能,你不是……」
  彷彿有什麼共鳴似的,張軒低頭看著那雙藍色眼眸,忽然間意識變得清明,腦袋隱隱作痛的感覺也漸漸淡去,他睜大眼眸,壓抑著情緒緩緩說出:「你是喜歡我的血,不是我。」
  金髮男子停下了腳步。
  他鬆開攙扶著張軒的手,整個人融入街道的黑暗之中,唯獨那雙眼睛耀眼到詭異的程度。
  男人沒有半點情緒起伏,只是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張軒,「哎呀,你記得我?」
  「不是才見過嗎?怎麼可能忘記啊,抽我血的變態傢伙!」張軒連忙往一旁退開,貼著大樓圍牆瞪著麥文森,「我的血呢?你拿去做什麼了!」
  「不妙,催眠失敗了嗎……」文森低下頭來沉思,聲音也變成危險的低喃。
  「搞什麼啊?你到底來幹什麼的!」
  文森想了想,或許是知道騙不過張軒,索性說出實話:「來看你。」
  「啥?」
  文森來到張軒面前,冰涼的指尖滑過張軒的髮絲與臉,最後停在嘴角處,彷彿早已察覺那裡有道傷口。
  「想你了,不行嗎?」那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興奮,因此刻意壓低了音量。張軒渾身一顫,面對男人看似漠然的冷酷神情,他覺得自己的理性終於來到崩潰邊緣。
  「你……該不會剛剛一直在看著……等我被打傷……」
  文森沉默了幾秒,眼神也變得深沉。
  「沒這回事,我只是剛好--」
  「別碰我!」
  張軒紅了雙眼,顫抖地揮著手不讓男人靠近,整個人也跌坐在地。
  剛才他怎麼會認不出這個變態、甚至誤以為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希望?
  為什麼他會接二連三遇到這些事呢?
  他好不容易想走出這畫地為牢的人生,尋求一絲半點的溫暖,然而卻沒有人在乎他內心的傷口,每個人都只想利用自己,然後無情地離去,沒有任何一點愧疚。
  只是想愛著誰、並且被人所愛,為何如此困難?
  「……你還好嗎?」
  麥文森只好也蹲了下來,與張軒保持一段距離,收起那調侃似的表情,用真切的口吻安撫張軒防備的尖銳態度。
  「滾開。」張軒有氣無力地別過頭。
  「傻瓜,別逞強。人都有需求,而發洩也是需求的一部分,這沒什麼好丟臉的。」文森並沒有感到困擾,反而用哄小孩的語氣安慰他。見張軒沒有說話,他又接著說:「除非你願意,否則我不會再像昨天那樣對你了,相對地,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?」
  張軒警戒的眼神閃爍著遲疑,他沒有坐起來,而是露出嘲弄的笑容,「告訴你有什麼用?你除了偷我的血還能幹嘛?」
  「我們可以做個交易。」文森瞇起雙眼。
  「什麼交易?」
  「例如,你本來想和我完成的事情。」
  文森突然輕輕挨近張軒,一手按在他臉側的牆面上,另一手伸手扣住他的下顎,讓他抬起頭,伸舌輕輕舔拭他嘴角的血絲。
  那濕潤的觸感讓張軒像是被電到似的發麻,柔軟的舌頭沿著那血絲舔了個遍,接著貪婪地探向唇瓣,深入張軒的口,這看似強硬的舉動,動作卻十分仔細且輕緩。
  「嗯唔……」
  張軒內心有太多問題想問文森,但他突然覺得似乎也不需要問清楚,因為這一切比想像中更甜美溫柔,是他渴望已久的那種親吻,讓他全身的細胞都沉浸在那股刺激中,即使理智不斷發出警告,身體仍違背了他的意志,下身在舌吻中逐漸鼓脹。
  --所謂男性本能運作的方式,真是簡單得可悲,只要肉體得到一點滿足,脆弱的心靈就能立刻為之振作,呼喊著、渴求著更多快感。
  當他們唇舌分離時,一股新的空虛湧入張軒體內,他已經不在乎文森是什麼身分、為什麼要跟蹤自己、又為什麼為了那點傷口吻上來,比起理由,他更想要宣洩體內的一切。
  「這是昨天的補償。」文森的聲音極為魅惑。
  「你……」張軒親耳聽見自己卑微地發出渴求,甚至連雙手都主動扣住對方的手腕,「給你……」
  「給我什麼?」
  張軒不禁慘笑一聲,「你想要什麼都給你,隨便了,你知道我要什麼。」
  看著那對雙眸中的脆弱,麥文森的吐息逐漸變得粗重,聲音帶著嘶啞,「我可能會弄痛你。」
  張軒一暈,還未聽懂他的意思,忽然之間--或許是酒醉的錯覺吧--男人在一瞬間像盛開的黑夜般籠罩了他,僅憑著氣勢便讓張軒無法動彈,文森的表情燃燒著慾望,眼角彷彿宣告勝利般愉悅地彎起,身周瀰漫著一股危險的氛圍。
  那是威脅,還是善意的警告?
  張軒假裝無視這些徵象,他需要文森的溫柔,哪怕是假的也好。
  「原來我現在還不夠痛嗎?」說完,張軒用力咬破自己的口腔內側,一股鹹味隨著吃痛的嗚咽在口中散開,接著他張開嘴,像在展示、又像是在邀請。
  文森眨著眼,臉色旋即變得陰沉,眼神彷彿盯緊獵物似的銳利。
  「……既然都付訂金了,那我也沒理由拒絕。」

(未完待續)



從人類到血族、一生到永生,
當生命餘下無盡的流轉後,唯一的生存意義也只有……

關於血族與人類相識、相知後決定相伴永生的故事!
在頹廢地自我放逐後,卻尋到人生最美好的「陽光」--


喜歡現代輕奇幻和深度角色刻劃的讀者們快買起來!
劇情暖心又療癒,治癒你忙碌中疲憊的心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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